“就是！就是看洗白澡会翘起来的地方去生娃，我妈就了不把五百块钱讨回来！就没钱讨老婆了...
“就是！就是看洗白澡会翘起来的地方去生娃，我妈就了不把五百块钱讨回来！就没钱讨老婆了！”
我听了他们争吵的三言两语就明白了，那个男的显然是智力有点问题。
那女的估计是收了钱做媒的，可是人家牛牛姑娘死了这桩买卖就黄了。
不过我听到牛娃这名字感觉很耳熟，他不就是红玉的老公吗？这个牛娃管不住自己的媳妇儿，还把妹子卖给了二傻子？
“！我跟你说，你要讨老婆还不简单啊！让婶子看看你翘起来的地方够大了吗？”
二傻子还真是没心没肺的让那女的拽住了那里，二傻子急的大叫痛。
女的哈哈大笑道：“就跟蚕蛹大小还讨什么老婆啊？”
二傻子不服争辩道：“这里又没人在河里洗白澡，那肯定不会翘翘啊！要么！要么你让我看看！”
女人咯咯咯笑道：“看你是个二傻子居然还会耍滑头啊，让你看看又怎么样啊？”
“你又不是王凤姐，新珍姐，你怎么会有大白馒头啊？你肯定是骗人的，我才不信！快还钱！”
“哎呦喂，我们的二傻子眼睛可真厉害，就看村里的几个漂亮姑娘啊。
那你看看婶子到底比她们大不大吗？”
二傻子乐呵呵笑着道：“婶子的好大了，还比她们的大啊？她们的都没有这么大啊！”
“那你翘起来了吗？让婶子瞧瞧！啊呀，这倒霉孩子弄的我一手！真不济事！”
二傻子被一顿骂转身就跑了。
我记得媛媛说过在被我用天师印招唤时曾见过有个姑娘在画画，难道说那个画画的姑娘就是二傻子所说的牛牛吗？还好村子里就一家姓牛，我打听着寻了过去找到了牛记杂货铺子。
这家杂货铺也太杂了点，前面是两张桌片的饭馆后面是农具百货。
红玉一瘸一拐的在铺子里整理，看见我来了两眼直放光！
“死鬼，你怎么跟来了啊？今天差点被你弄死了，你就不会轻点啊？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去做，昨天刚逮了只竹鸡还舍不得吃呢！你先坐会，我一会儿就好！”
红玉还记恨着她们三个被我反杀的事，不过看我一身孝服就给我弄吃的了！
我还没说话红玉已经麻利的抓住了竹笼里的竹鸡，以前在城里我只吃过竹鸡没想到就比鸽子大不了多少浑身还长着斑斑点点的羽毛。
红玉熟练的收掇着竹鸡，没几分钟就下锅了！
“我向你问个人啊？这里是不是有一个会画画的姑娘啊？”
“唷，这可你来晚了，牛牛那丫头整天的鼓捣那些个什么水彩！什么油画的！就前几天又说进城去买调色料。
你说一个大姑娘家的不安心找个婆家，成天的不着调就知道野！你再等一会菜就快好了！”
我急忙问道：“那她现在哪里啊？”
“死了，就埋在后山！你怎么会认识她啊？是不是二傻子他家让你要债啊，那钱都叫牛娃喝了黄汤啊！”
红玉紧张的看着我。
我摆手道：“不！不！不是，你误会了！我也是进了村子才知道有个喜欢画画的姑娘，天妒英才太可惜了！”
没多久红玉就像变戏法似的端出了几碟菜还给我倒了酒托着腮的看着我道：“你们城里人是不是都那么厉害啊？我们村里的可没你那么猛，到现在我还不能蹲呢！那个王秀秀还不信还非要看呢！”
我一口酒呛了出来道：“你们这村子就这么开放啊？你老公就没意见？”
“哼，他睁开眼睛就知道灌黄汤，喝的滥醉就回去挺尸了。
我都二十九了还没有个孩子，不生个男娃在村里女人就抬不起头来。
你今天瞅见的翠娥都生了三个女娃了，可她老公还要她生！”
“愚昧！重男轻女！那你们这里的村子村委会呢？就没有人出来管吗？”
红玉凄然道：“这话都是骗鬼的，你看咱们村里一共就那么几个男人。
到了秋冬收粮食割草的人都不够，女人再多可力气活不行啊！别的不说，就说牛牛那丫头吧。
她要是个男娃早就可以出去念书画画了，可一个丫头片子那就不行了！”
我叹了口气道：“那你们村里的人不会从外面招些工人来啊？”
“竹山连绵四十多里，你进村时应该知道路有多难走。
再加上村里闹鬼，谁还敢来啊？你是雪姐的儿子也不算外人，你也看到了村里男人少！我正有个事想求你呢？”
“什么事？”
“这个事！我还不好意思说！就是想等你过了丧期！跟你借个种！生个男娃！”
村子的后山果然有一座新坟，未出嫁的姑娘死后是不能立碑的，只有木头板子寥寥几笔名字。
我也在犹豫是不是真的要挖开土坯，我知道横死之人是进不了鬼门关的。
像牛牛如果是命中有此劫难未必能招唤出阴鬼，如果只是意外那就是枉死鬼！
纠结了半天抽了几根烟后我拿起了锄头铲了几下，让我惊喜的是一尺之下就看到了竹席子。
我不需要挖出整个尸身只要有几根头发就可以了，可当我再往下挖就看就觉着不对劲了。
竹席外面有着大滩黑褐色的血迹，除非是开创伤口要不然很难血液渗透几层竹席啊？
我放下了手机照明弄开了竹席，在牛牛姑娘的多处都有刀伤。
最深的口子是在小腹肠子都流了出来，像这种伤绝对不可能是摔死的。
我取了几根头发把尸身又恢复了原貌，四周查勘无人才回到了雪姨的住所。
我脑子里实在想不通牛牛的家人为什么会故意隐瞒事实，难道凶手就是她的哥哥牛娃？
我把牛牛的头发缠在了天师印，正准备睡觉去招唤牛牛的阴鬼。
而就在这时门被李寡妇推开了，李寡妇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先生都这么晚了还没睡啊？瞅瞅你这两脚的泥一定是很有收获吧？”
李寡妇上身基本就穿了条肚兜，肥大的裤衩子都快掉下来了。
“我没明白你在说什么啊，你是在跟踪我吗？”
李寡妇幽怨道：“我怎么敢啊，只不过是看着你又是锄头又是铁锹的好心提醒句罢了。
有的事不该管就走远点，千万别自找麻烦。”
“李姐，你这话我就更不懂了？我去哪里是不是要你同意啊？”
“你是不是去过后山？”
李寡妇肆无忌惮的伸进了裤衩抓搔了几下，神神叨叨的问道。
明知道她是在沟引我，可我皮头一炸心想是被她看到我挖坟了吗？
“是啊，我是去过后山那又怎么了？”
李寡妇跺脚骂道：“活的好好的干嘛去找死啊，后山闹鬼啊！我可不是在吓嘘你，村里人都知道那地方不干净！好几个黄花大姑娘都死的不明不白的，我劝你还是！”
“等等！你刚说有过好几个大姑娘都死的不明不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个可怕的念头划过，难道有人也中了阴阳降头草？
“那么大声吓的人家心都要蹦出来了，你不信来听听啊？”
李寡妇说话间又黏了过来被我一把推开了。
“哼，不知好歹的东西，你迟早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是看在你妈的面上才好心给你提个醒！气死我了”
李寡妇恨恨的转身就走了！
我估计李寡妇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但是因为某种原因不敢说出来。
能撬动李寡妇的嘴也许就能查出牛牛的死因，可是在这里我就是个暂住的过客而李寡妇却是有着一批忠心的死党！
“咦？”
我在李寡妇刚站着的地方捡起了一根弯弯曲曲的卷毛，这难怪会是！
皓月当空整个村子沉浸在寂静之中，我在冥冥之中看到了一个姑娘坐着画画。
我凑了过去看见她的画板涂满了鲜红的血色，而她用的画笔就是自己的手指头。
姑娘画的很认真根本就没有就觉察到旁边有人看着她，我就等着她画完可她的画永远就像画不完似的！
“你是牛牛姑娘吧？你画的是什么啊？”
姑娘木然的抬起头，我看到在她的鼻翼侧长有一粒小肉痣。
姑娘呆呆的道：“我在画那里的云彩啊，可是云彩都不见了啊？我想回家啊，你能带我回家吗？”
我挥了挥手又招出了李寡妇，李寡妇睡眼惺忪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当她看见牛牛时整个人都吓傻了！
“是你杀了牛牛！”
我厉色大喝道。
“不是我！不是我！是村长！是村长！你不要杀我！不管我的事啊！我只是刚巧路过看见啊！我知道是村子杀人了！可是我不敢说！就怕村子会！牛牛那丫头太犟了！要是乖乖的听话！也就不会死了！”
我怒喝道：“村长为什么要杀那些姑娘？”
“村长病了只有和大姑娘做那个才能活，可村长不想别人知道他的病！所以他就会杀了那些姑娘。
牛牛姑娘大声叫喊村长就下杀手了，我知道他明天会在王凤洗白澡时再动是！”
李寡妇吓的说了实话。
牛牛听到了村长两个字突然恐惧的大叫道：“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想死啊！村长我不想死啊！”
我有了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这个村长很可能是没能对牛牛得逞。
那他肯定还会继续找姑娘下手，只有赶在他下手前揭穿他的真面目。
赶去了李寡妇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牛牛她已经死了！
“牛姑娘，我现在就带你去个能够让你尽情画画的地方，你见过梵高的星空吗？”
“见过！见过！还有莫奈的睡莲都是我临摹的！可是我太笨了！”
“跟我来吧！”
我拉着牛牛的手纵身一跃眼前满是点点繁星，苍穹如顶夜幕就是最好的艺术家。
牛牛激动的抱着我热泪盈眶，虽说牛牛的长相一般但开心起来就像个孩子。
她在星光下拽着我旋转，转累了就躺在了如茵的草坪上翻滚。
不知不觉中这片星空就属于了我和她，受到了环境的影响我筋脉里的阳草已经是开始做怪了。
学过油画的牛牛竟然对我那里产生的反应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她很自然的抱紧了我！
牛牛突然说道：“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我已经记起了自己已经不在人世间了。
谢谢你会带我来这里，我只想做回一天的自己！”
接下来的牛牛变的光溜溜的了，就以天为被地为席的和我有了零规矩的接触！
其实我不能告诉她，我们所在的位置就离她的坟地不远！
和牛牛在梦里接触后我越发相信未经人事的阴鬼之身可以压制阳草，只是筋脉里的阳草有些奇怪。
我猜测是阴鬼阳身的原故，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抓住村长这个恶人。
听李寡妇说他今天又有下手，我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
出门时我看到了翠娥老公带着三个女儿正收拾着工具去竹器厂，翠娥则是留在家里做饭编竹席去卖。
“张先生这么早就要出去忙了啊？我这里还有点烙饼子，张先生你要不垫巴垫巴。”
“我能有什么事要忙，就是闲的无聊出去转转。
对了翠娥姐，我常听村里的人说白澡是什么意思啊？你们村里洗澡还分颜色啊？”
翠娥瞥了一眼我那里道：“你们这些男人都一个样，白澡就是村里那些个没出嫁的姑娘在老张沟里洗澡。
等她们洗完澡后其他的人再去洗那个叫混澡，要是有相好的去洗那叫野澡！”
“我的天哪，洗个澡还有那么多讲究啊！那要是有人弄错了呢？”
“咱们这里的条件当然比不了你们城里，白澡就是太阳落山前的，其他的天黑了都行。
要不要姐陪着你去洗个啊，李寡妇可是把你捧到天了。
村里的女人们还不信，连王秀秀都拽红玉裤衩子检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