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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的欲火 啊好疼好涨别别进来v

时间:2019-08-19 10:06:36 作者: 来源:

老汉的欲火 啊好疼好涨别别进来

[赌场风云]

赌场,无疑是最令人感到血热心跳,紧张刺激的场所,其中充满了许多的欢 乐与亢奋,哀伤同绝望!本篇小说所描写的赌场,除了具备世上所有堵场的共通 点外,更令人拍案惊奇的是,其间波谲云诡,峰迥路转,不但情欲纠缠,而且展 现出一幅血泪斑斑的人伦惨剧,令人阅後,回肠汤气,嗟叹不已……
 
  夜幕低垂,恍惚将闷热的暑气赶出九霄云外。
 
  台湾高雄这个宝岛的第二大城市,此刻已万家灯火,好像要和穹苍上所缀满 的繁星互相辉映。
 
  繁华的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鲫,这种景象并不奇特,本来就是所有大 城市固有的特徵,但奇特的是,连一条偏僻的小巷,亦人来人往,而且有不少是 盛装打扮的豪客贵妇。
 
  原来小巷里开设有一问高级地下赌场,隐隐约约传来此起彼落的呼卢喝雉之 声。
 
  有赌就有输赢,所以有人嬴得盘满钵满,笑逐颜开,有人则输到唉声叹气, 怨爹骂娘,最大的嬴家自然是赌场的老板,而最多的家自然是患得患失的普罗赌 徒。
 
  这便是全世界所有赌场的共通点。
 
  现在,那个赌大小的摊档上,已然连开九铺「小」。
手持骰宝盅的荷官接连 按下叁次绞骰,不停口地催促呼唤道:「请快下注,请快下注!喂,买大开大, 买小开小!」
 
  这种录音机式的呼唤,显然和事实大相迳庭,围在周遭的赌徒们都迟疑着, 绝大多数因为不信邪,已经连输了几铺「大」,想就此离开又心心不忿,跟风赌 「小」却又恐怕为时已迟,结果还是把手中已经小得可怜的筹码押上了「大」。
 
  虽然连开九铺「小」,但押在「小」字上的筹码却寥寥无几,只零零丁丁几 垒。
 
  荷官开始敲钟,钟声一响,就不能再受注了。
 
  突然,人群中伸出一只春葱般的纤纤玉手,使劲按住荷官的手腕。
 
  她手指上的钻石戒指眩得荷官眼花缭乱,手一按上随即娇声喝道:「等等, 我要下注!」
 
  荷官抬头一望,登时将几乎骂出口的粗言秽语硬生生吞落肚去。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珠光宝气的美艳少女,看来只不过十八,九岁,但却 魅力四射,风迷人。
 
  周遭的赌徒们亦被这突如其来的美貌丽人的艳光所震慑,恍惚突然被巫师的 魔咒定了身,眼光光地望住她倒抽一口氟。
 
  荷官亦似乎慑於她的气势,定了定神,才陪笑道:「小姐,要下注就请快一 点。

 
  丽人施施然从手装中捧出几叠面额十万台币的注码,数都不数,就全押在「 小」字上。
 
  众赌徒登时哗声四起,眼睛瞪得如刚刚上市的应时佳果龙眼。
 
  荷官是个颇富经验的行家,一眼就粗略占计出这几叠筹码起码值叁,四百万 台币,於是陪笑道:「对不起,小姐,我们这摊档只限红二百万,请你收起多馀 的赌注。

 
  丽人睥睨地望他一眼,冷笑道:「怎麽?这样大的赌场,受不了我区区叁百 五十万元台币?」
 
  正在僵持不下之时,一个巡场的中年西装客走了过来,冷略地打量了一下眼 前的丽人,觉得甚是眼生,完全摸不清她的来路,所以不敢冒昧唐突,沉吟片刻 便含笑说道:
 
  「小姐,这摊档的确是限红二百万,小姐如果想赌大一点,请跟我到贵宾房 吧!」
 
  丽人微愠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收回赌注吗?」
 
  中年巡场听她口气透露不悦,在没有揭开她的底牌前,自不敢贸然开罪客人。
 
  他能当上巡场要职,必定有一番功力和火候,於是故作迟疑地说道:「恕我 眼拙,小姐恐怕是第一次来光顾敝场的吧!这样好了,为免扫小姐的雅兴,就破 例一次,以後就绝对不行。

 
  说着,向荷官点点头,又转身向环伺左右看场的下属使个眼色,暗示他们去 调查丽人的来历,然後背看双手站在丽人身侧旁观赌局。
 
  叁声钟响,荷官揭开窦骰钟么喝道:「开……二,叁,五,十点小!」 
  围在赌枯周围的赌徒在失望颓丧之馀,亦不由向丽人投来既羡慕又妒忌的目 光,一时嗟叹声四起。
 
  丽人收完钱,赏了一万元给荷官。
 
  中年巡场笑道:「小姐果然好眼光好连气,恭喜,恭喜,请随我到贵宾房尽 兴吧。
嗳,淌未请教小姐贵姓芳名呢?」
 
  丽人回眸一笑,淡淡地说道:「贱姓雪,双名芙芷。
雪花的雪,芙蓉的芙, 芷药的芷。

 
  中年巡场抱拳作揖,客气地说道:「原来是雪小姐,失敬失敬!我叫王忠, 是地下大堂的巡场。

 
  雪芙芷笑道:「王先生,多谢你为我破例,令我嬴了一小笔横财。

 
  中年巡场谦逊道:「雪小姐毋须客气,那是你财星拱照。
现在烦请雪小姐上 贵宾房去玩,小姐是否肯移玉步?」
 
  雪芙芷道:「能够发财,刀山火海都去,多走几步算甚麽!」
 
  王忠於是领先带路,拾级走上二楼。
 
  雪芙芷随後步上,但见沿路都是洁净的红毛毡铺地,两侧琉璃灯溢彩,极尽 富丽豪华。
 
  每隔叁五步,就有一对彪形大汉倚墙肃立警戒,他们一式都是黑西装白衬衣, 酡红纹领带,看似斯文严整,但从他们的目光所透露的神中,可以料到都是精明 干练的会家子货色。
 
  王忠紧走两步,向站在雕着虎踞龙蟠图案大门左右的保镳耳话一番,就伸手 去按电子密码锁的键掣。
 
  大门随即打开,一阵淫荡的男女调情声扑耳而至。
 
  雪芙芷怔了一怔,放眼环顾,发现贵宾房里有四对男女,正围着一张圆桌玩 着「沙蟹」。
 
  四位男士一边看牌落注,一边玩弄身边的女人,其至或把手插进她们的衣襟 里,揉她们的丰乳,或把手搭在她们的大腿上摩掌,揉拧圆浑浑的臀肌。
 
  而站在台旁派牌的小姐,则羞得粉脸通红。
 
  雪芙芷淡淡一笑,似是视若无睹。
 
  王忠涎耆笑脸说道:「雪小姐,请进。

 
  这时,房里的人都把眼光女向雪芙芷身上,雪芙芷冷静地跨步迈进。
 
  王忠随即简洁地把四名男士介绍给雪芙芷认识。
 
  四名男十分别姓孙,李,林,朱。
 
  雪美芷见王忠并没有介绍他们身侧的女人,眼光约略环扫一下,见这四位妖 娆女郎全都浓拄艳抹,袒胸露腿,心中登时了然,她们只不过是陪坐卖笑的玩物 而已。
 
  但见雪芙芷只是牢牢地望看姓孙的男士几眼,下意识地轻轻咬看自己的下唇。
 
  坐在主位的姓孙男士见雪芙芷一双妙目只落在自己身上,便微感尴尬将手从 身旁女人的大腿移开,站起身和雪芙芷握握手,贪婪地打量看雪芙芷玲珑浮突的 身材,笑道:
 
  「雪小姐,不知你想玩甚麽赌局,沙蟹合不合你口味?」
 
  雪芙芷见他年纪大约四十出头,五十末到,便桀然答道:「孙大叔别客气, 俗语说「客随主便」,那就玩沙蟹吧,这种牌局蛮刺激的。

 
  王忠望望雪芙芷的手袋,插口道:「玩沙蟹可是赌身家,我看雪小姐还是认 真考虑考虑的好。

 
  他当然不是为雪芙芷看想,只不过还没摸清雪芙芷的身份,所以才不置可否 地循例提醒她罢了。
 
  姓孙的男士立即呵斥道:「雪小姐冰雪聪明,还用得你多口!」
 
  其他男女都齐声附和姓孙的话,雪芙芷则从容地打开手袋,倒出几大叠炒票 来,微微笑道:「这里约莫四千万台币之额,诸位如不嫌少,咱们就凑和着玩吧。

 
  四位男十互相使个眼色,齐声说道:「不少,不少,大家逢场作戏,千把万 上落,已经够大的了!」
 
  赌局卒之开始,穿制服的漂亮女郎换了一副新牌,取去大小二鬼,轻轻一抹, 五十二张牌如巨扇般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时王忠已把雪芙芷的现金换上了筹码。
 
  落注了,但四位男士竟浑若不把输嬴当成一回事,当着雪芙芷面前,继续玩 弄身侧的女人,摸奶子的摸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弄得四个女郎娇笑哗叫,淫 声浪语,充斥赌房。
 
  雪芙芷情知,他们有意诱惑自已,分散自己的心神,所以对他们淫邪举动并 不加以理会。
 
  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半个钟头过去,雪芙芷已嬴了两千馀万,姓孙的亦嬴了近千万,李、林、朱 等人输急了,身侧的女人自然成了他们的气筒,不约而同地伸手狠狠地揉她们的 乳房,拧她们的臀肉,臭骂道:「入你娘的婊子,扫帚星转世,给老子带来黑连, 等一下非操得你穴儿翻转不可!」
 
  姓孙的笑道:「八成是你们的手摸了她们的臭穴,秽气冲撞了财神。
你们看, 我只摸我打令的大奶奶和屁股,所以还嬴了多少。
雪小姐你说是不是?」 
  雪芙芷见眼前全是衣冠禽兽,心里暗暗恼火,但脸上却坦然笑道:「我不信 甚麽秽气,煞气,只觉得他们是因为挂着玩,没有集中精神思索罢了。
」 
  李,林,朱见自己当黑,再赌下去肯定还会输,便相继告退,揽着身旁女人 朝自己所订的厢房走去。
 
  原来贵宾房的四周,都有一间套房,供赌客休息行乐。
不多久,厢房里就传 出女郎震人心弦的叫床声和男人的粗言秽语。
 
  姓孙的男士正与雪芙芷对赌,厢房里却付出震人心弦的叫床声。
 
  姓孙的有心打岔雪芙芷的神思,便提高嗓子笑骂道:「输了钱就去操女人, 亦不怕雪小姐笑话。
叫床叫得这麽风骚,逗得老子都变硬了。
相信连雪小姐听了, 都全身不自在。

 
  雪芙芷有胆孤身独闯龙虎穴,自然意料到随时都有尴尬和危险的事发生。
 
  她之所以打扮得珠光宝气,花枝招展,岂不是准备以身饲狼吗?所以她不动 声色地按照自己部署好的步骤进行,对不绝如缕的诱人叫床声置若罔闻,亦不理 姓孙的奸姣用意,只是冷略地说道:「孙叔叔,我虽然年轻,但已经是成年人了, 对男女间的事亦已经历过,所以完全不会介意。
不知孙叔叔继不继续赌下去?」 
  姓孙的见雪芙芷以妙龄女郎的身份跻身在如此充满性挑逗的环境下,居然仍 如此淡定,心知她绝非寻常女子,不禁暗暗对自已精心部署的桃色赌局有点动摇 了。
 
  这时听雪芙芷询问,便强打起精神说道:「赌!当然继续赌。
不过……雪小 姐,要不要把那叁间厢房的房门关上,以免打扰你的思路……」
 
  原来,李,林,朱叁人进厢房後,故意把门半掩,就赤身裸体擒住自己的相 好女郎干起来。
每间房里的床都向着门,那叁个女郎就赤条条横卧在床上,雪白 的大腿「八」字分张。
 
  李,林,朱或站在床前,只手分握床上女郎的乳房,把硬挺挺的阳具插进床 上女郎的阴户抽送,或女上男下,男上女下套纳抽插。
 
  派牌的女郎耳闻目睹这荒唐淫乱的景象,虽然已是司空见惯,却亦难免被挑 逗得双颊酡红,鼻头冒汗,阴肌一阵阵抽婶,浪浊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连抓牌的 手都在微微发 .
 
  她不敢细看这迷人的春光,只是惊鸿一瞥之後,又慌忙把眼光移到赌台上。
 
  雪芙芷儿派牌女郎神态微露惊讶诧异,知道显然以前即使再荒唐乱,都没有 今晚这样明目张胆,如此做当然是摆明故意扰乱她的惰绪,使她不能集中精神分 析思考。
 
  她眼波微微流转,便对姓孙的男士笑道:「不必叫他们把房门关上了,一边 打牌赌钱,一边欣赏活春宫,可说是人生一大乐事。
孙叔叔,现在牌面你是一对 「K」,比我一对「Q」大,你话事,请落拍吧!」
 
  姓孙的见雪芙芷如此从容不迫,忙收敛笑容,肃然道:「我添住五百万,雪 小姐你跟不跟?」
 
  他把五百万注码推到台中央,却听雪芙芷隙即答道:「我照跟。

 
  雪芙芷亦把五百万筹码推上前,左手无名指指上所戴的准石戒指恰好稍微擦 到姓孙的手背上。
 
  派牌女郎继续派牌,姓孙的又获派一张「黑桃K」,而雪芙芷恰好亦获派一 张「红桃Q」。
 
  姓孙的喜得笑逐颜开,突然间感到心跳加速,情思亢奋,全身血脉沸肪起来, 连胯间阳具亦迅速充血勃起,脑海里一阵迷惘,竟冲动地说道:「我不信你有四 条「Q」,乾脆一铺过,「晒你冷」!」
 
  他把面前的筹码都推到赌台中央去,这时,胯间阳物已膨胀得烫热难受,竟 不克自制地拉身旁陪坐女郎的手来抚摸他那已高高隆起的裤裆。
 
  那女郎一触之下,睁大双眼惊愕得悄语道:「怎麽莫名其炒硬得这麽厉害, 你以前不是这麽容易冲动的呀」
 
  那知就在这时,雪芙芷亦把面前的注码推上前去,笑道:「我照跟,谢谢孙 叔叔关照,我正好是四条「Q」
 
  ,孙叔叔不会凑巧亦是四条「K」吧?」
 
  姓孙的的这时的血液像酒精在燃烧,双眼已经赤红,拉着身侧女郎的手迅急 地抚弄自己的裤裆,燥狂地哈哈大笑道:「雪小姐,你猜中了,我正是四条「K」!
 不然,我怎敢「晒你冷」呀!」
 
  他「啪」地翻开底牌,笑容突然胶凝,底牌却赫然是「红桃J」!
 
  他揉揉双眼再细看,「红桃J」又似乎模模糊糊的变成「方块K」,於是他 又仰天狂笑涟:「我嬴了,我嬴了,我是四条「K」!」
 
  派牌少女和他身侧的女郎驽愕地望着他,不约而同地纠正道:「孙先生,你 的底牌只是「红桃J」,你……你输了。

 
  姓孙的只眼如同喷火,揉眼再仔细看清楚,果然千真万确是「红桃J」,他 登时狂性大发,猛的把身侧女郎的衣襟撕裂,露出两团肉腾腾的乳房,怒喝道: 「都是被你这臭婊子邪走了,明明是「方块K」,现在却变成「红桃J」,累老 子输钱。
老子要操死你,老子非操死你不可!」
 
  他把这女郎们腰抱起,走入厢房,重重摔在床上,亦不闩上房门,就把她的 衣服剥个精光,掏出自己那已经胀得昂首吐舌的阳具,便朝她的下阴刺入! 
  穿着制服的漂亮派牌女郎满脸绯红地低垂着头,不时偷眼瞟一瞟雪芙芷。
 
  雪芙芷坦然自若地坐在赌桌旁,取出一支香烟叼在口中,施施然燃点看吞云 吐雾,彷佛对周围的一片香艳情景视若无睹,听若罔闻。
 
  但姓孙的却浑若一头春情勃发的野默,双眼喷射看淫邪的火焰,全身血液像 酒精在燃烧,小腹下一团火球喷射出熊熊烈焰。
 
  他躁急地剥光衣服压在陪坐女郎身上,肆意搓揉她那摇晃胀鼓的乳房,坚硬 得几乎炸裂的阳具在女郎的阴户里急剧抽插,癞狂地吼叫道:
 
  「臭婊,扫帚星,老子操死你,捅死你!」
 
  女郎初初还有点惊愕,颤声低谙道:「孙先生,你没事吧?你以前不是这样 的呀,输嬴数千万元都无动於衷,为甚麽今晚会变得这麽暴躁,冲动!哎哟,你 的棒棒好硬,好烫呀,插得我舒服死了!」
 
  她本来对姓孙的这种粗暴急色的举动还心存惶恐,但在他这一轮急风骤雨般 的抽插下,渐渐产生快感,开始抛动雪白的屁股迎合姓孙的剧烈抽送,眯起美丽 的星眸,双手搂住姓孙的颈项,热情地吻他,亲他,续腻声道:「噢噢!孙先生, 今晚你到底吃了甚麽药呀?棒棒硬得像刚从火炕中冶炼出来的铁棍,我的小穴就 快给你捅穿了!喔哟,好充实,好刺激呀!」
 
  姓系的像头西班牙狂牛那样「霍霍」喘叫,屁股起伏得如汹涌澎湃的怒涛, 不停将阳具抽出刺入女郎的阴户,发出「啧啧啧」和「啪啪啪」的声响,双手转 而捧看身下女郎肥白的屁股拧捏,亢奋地答道:「臭婊子,小淫妇,你说老子今 晚是吃了春药,棒棒才会这麽劲,那岂不是等於讽刺我平时都不饱你,操得你不 够舒服吗?」
 
  女郎慌忙紧紧抱住姓系的先一轮嘴亲吻,把两条光洁白嫩的修长嫩腿分张抬 起,盘住姓孙的屁股,风骚地说道:「不是这个意思,你平时亦操得我的小穴好 舒服。
如果我没有快活,你怎麽会老是说我的小穴震得很厉害,好像会咬人?孙 先生,亲亲老公,你知道的,你知道女人若不是给男人的棒棒捅得很爽很痛怏, 那小穴就不会自动自觉地律动箝夹的。

 
  姓孙的又大力拧拧她细嫩的臀肉一把,说道:「那现在你的臭穴怎麽还没有 翻腾绞动,是不是因为我还没有操得你很舒服?」
 
  女郎妖娆地答道:「亲亲老公,你现在已经操得我舒服死了。
只不过我不想 你太快就出精,我想多抱你一会儿,想你的棒棒浸泡在我小穴中久一点,所以强 行克制住。

 
  姓孙的继续疯狂地接连捣弄了数十下,气吁促促地说道:「小淫妇,你还在 克制甚麽卵?快把你的臭穴箝紧我的棒棒,老子胀得很难受,不射就不舒服。
」 
  女郎亦娇喘吁吁道:「好老公,我现在就用我的小穴箝你夹你,令你舒舒服 服地把你的甘露射进我的穴,我的屁股呀,噢噢!好爽好刺激心。
喔哟!亲亲老 公,你这麽大力拧我呀!」
 
  姓孙的淫笑道:「骚婆娘,你说给我听,你是喜欢我揉你的大奶奶还是拧你 的肥屁股,哪一样比较畅快?」
 
  女郎屁股急剧筛摆,颤声道:「两样都喜欢,两样都舒服。
不过……不过快 到高潮的时候,我还是想你拧我的屁股肉多一点。

 
  这时候,其他叁间厢房里的激战都已到了尾声,男的和女的都在震撼地浪荡 呼叫呻吟,分别先後出精完事。
 
  穿制服的漂亮女郎,一张俏脸已经胀红得像大苹果,鼻头冒出许多微粒汁珠。
 
  只见她仍然低垂舌粉颈,不停地咬自己的口唇,双腿紧紧拼拢,悄悄磨看, 显然已经禁不住这满房春色的诱惑,阴户深处痒到入骨去。
 
  雪芙芷却依旧怡然自得地吸着香烟,虽然白嫩的秀颊渐渐泛现两朵红云,但 她的神态还足非常冷略。
 
  穿制服的女郎则时不时诧异地望着她,好像是想说:「赌局巳经结束,你巳 经嬴了大钱,为其麽还不快快离去,害得我在这里尴尴尬尬地傻愣愣站着,多麽 难堪呀……
 
  可是雪芙芷还是端坐不动,香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难道她舍不得这间活春宫,贪图欣赏这一幕幕免费春宫衣演?难道她还觉得 还嬴不够,想乘胜追击,再嬴多几千万?难道她还期待着甚麽?
 
  穿制服的女郎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暗暗怪责雪芙芷是个不可理喻的贪心女人, 但地哪里知道,雪芙芷胆敢以妙龄美女之身独闯这龙潭虎穴,必定有着不可告人 的图谋。
 
  怪事终於发生了!
 
  正和姓系的在床上盘肠大战的女郎,蓦地仓皇地惊呼道:「救……救命呀! 孙先生他……他那话儿流……流血不止啦!他……他人已昏厥过去!」
 
  穿制服的女郎慌忙冲进房去一看究竟,但见姓孙的和那卖春女两人都赤条条 一丝不挂,卖春女挣扎着从姓孙的身下爬出来,但一只手仍死命捏住姓孙的龟头, 企固制止鲜血继续流出,可惜并不成功,红艳艳的鲜血仍源源不绝从龟嘴泌出, 沾满了卖春女的纤手和床褥!而姓孙的则已昏昏沉沉,气如游丝。
 
  穿制服的女郎又害怕又尴尬,双手掩脸退了出来,急急打电话求救,又通知 门外警卫增加人手等待救援。
 
  不名久,巡场王忠陪同一个气度雍容高贵,年约五十馀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两人走到姓孙的厢房,那男士蹙起眉头向姓系的审视一番,突目露精光瞪着 卖春女问道:「怎麽会这样?他到底吃过其麽药?」
 
  卖春女饮泣着答道:「我……我都不知道呀!不……不是我害他的。
他…… 他平时没试过这麽冲动的,刚才和那个姓雪的姑娘赌完牌,输光了,就拉我进来, 像发疯似的压在我身上弄干,挤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差不多一刻钟,他就出了, 初初我还以为是射精,哪知道却出个不停。
我开始怀疑,以为他是恶作剧在我里 面撒尿,便顺手一摸,天啊!竟是血,止都止不住……」
 
  王忠惶急地对这气度雍容的男士说道:「炳叔,要不要召急救车或者我们自 己把孙先生车到医院?」
 
  炳叔却沉吟思索舂喃喃低语道:「奇怪,奇怪!到底他是吃错甚麽药!」 
  王忠道:「我不久前还站在一旁看他们赌牌,那时候孙先生好端端的不像有 甚麽不舒服,亦没见他吃过药。

 
  穿制服的女郎亦插口道:「我一直在这里,孙先生由始至终都没吃过药。
」 
  王忠把嘴凑向炳叔耳际,低声问道:「会不会是「马上风」?我看还是赶快 送院急救吧!」
 
  炳叔挥挥手说道:「来不及了,等送到医院,他已经失血过多很难救活!」 
  突然,他又把凌厉的目光投射到卖春女的身上,严峻地说道:「你,仍旧躺 回床上去,把孙先生的命根再放进你那里面去,用力夹紧他,快,快!」 
  卖春女惊骇地拉紧里在身上的被单,连连摇头颉声道:「我……我……我不 敢啦,吓死我啦!」
 
  炳叔气得脸色发青,回头指住穿制服的派牌女郎道:「那你上,赏银十万?」 
  制服的女郎惶恐地倒退数步,嗫嚅道:「我……我还是大姑娘呀!」
 
  这时,王忠已拍开李、林、朱叁人的厢房门,把他们的叁个赤裸裸女性伴侣 拉了出来。
 
  炳叔沉声说道:「你们谁愿意让孙先生的命根入进去,既可救系先生一命, 又可获得赏银五十万!」
 
  奖金虽然提高了五倍,这些本来视钱如命的卖春女,却个个骇异得缩着身, 瑟瑟发抖,低垂看头不敢说话。
 
  钱虽可爱,但谁都不想让一个人死在自己身上。
 
  王忠急怒交加地厉声斥骂道:「你们以为自己是甚麽好货呀?统统都是他妈 的臭婊子呀,有五十万块赚,好过你们给人家打几十次洞,何况还是救人呢!」 
  他又转头向炳叔说道:「我到下面去找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王忠就不 相信没女人肯干!」
 
  炳叔一边按捏孙先生背脊穴位,一边把鹰隼般锐利双眼逼视看依旧坐在赌台 旁纹风不动的雪芙芷。
 
  王忠见状,慌忙哈腰说道:「这位小姐叫雪芙芷,初次来我们赌场玩,刚才 就是她一个人大杀四方。
因为孙先生有事,我没空向炳叔你介绍。

 
  雪芙芷站起身向炳叔点点头微笑。
 
  王忠又向她介绍道:「炳叔就是我们赌场的大老板。

 
  炳叔见雪芙芷青春娇美,风迷人,嘴角牵动着微微一笑致意。
 
  雪英芷连声说道:「炳叔,失敬失敬,没想到我一来就发生这种不幸的事, 真是抱歉。

 
  她口里致歉,眼睛却泛现异 .
 
  炳叔一见雪芙芷,眼神亦同样泛现异,脑海里的一团团疑云急剧翻腾,心念 此起彼伏,亦点头冷略地答道:「应该说抱歉的是我们,眼下孙先生命在危殆, 众位女士又不敢舍身救人,不知雪小姐可有济世仁心?」
 
  雪芙芷因为自己是大姑娘,又是客人,不方便进房去探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 人,但从他们的言语中已清楚知道发生甚麽事了。
 
  这时,贵宾房里的人都齐齐目光灼灼地注视看她,好像都在充满狐疑她说道 :「炳叔昏了头啦,以雪小姐这样一个雍容华贵,豪气万千的青春丽人,怎会肯 让一个跟自己萍水相逢,毫无关连的男人将淌着鲜血的阳具插入自己的阴户之中? 而且现炀又有这麽多人知道,炳叔这一问末免太唐突冒昧了。

 
  雪芙芷的笑容立时胶凝,她并不是因为炳叔这迹近荒唐的请求而难堪,而是 被炳叔那双炯炯目光所震慑。
 
  她隐约察觉炳叔的锐利视线有如X光探测机,像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看穿 看透!
 
  当下,漆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沉吟着肃容答道:「我虽然已不是甚麽青春 玉女,黄花大闺女,却亦不是个见钱眼开,呼之即来的应召女郎。

 
  众人听她这般说,当然毫不感到意外,反倒暗暗怪责炳叔的请求太不近人情。
 
  但炳叔依然将利刃般的目光逼视着雪芙芷,沉静地说道:「在座各人可能都 在讥笑我说话荒诞不经,却不明白雪小姐飘逸脱俗,并不是寻常女子,怎会计较 区区名节而见死不救?雪姑娘,你说是吗?」
 
  雪芙芷听炳叔这番话似乎弦外有音,唯有轻吁一口气答道:「这麽说,如果 我不答应就显得太过自私庸俗,不够义气是不是?」
 
  王忠和李,林,朱听她语气有些松动,遂不约而同地齐声说道:「雪小姐不 但天生丽质,还天生就一副菩萨心肠,救不救得了孙先生,我们都十分钦敬感激, 并保证在场各人一定不会向外透露半点风声,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炳叔则似乎算定雪芙芷必定会应承自己的请求,是以没有半点惊喜的神态, 不过先前锐利的目光转趋柔和,狡黠地笑道:「恶有恶果,善有益目报。
雪姑娘 是聪明人,又是义气子女,想必不会如凡夫俗子一般见识。

 
  说着,又转头对众人道:「雪小姐已愿意舍身拯救孙先生,本人现陪同她入 房,其馀人等都留在原地,不准擅离!王忠,你在房外等候差遣。

 
  王忠及众人都毕恭毕敬地应声答「是」,但仍眼泛疑色。
 
  雪芙芷听炳叔声声句句都用言语挤兑她,显然已怀疑自己对姓孙的落了「手 脚」,只是不说破而已。
 
  心想:「这老狐狸果然十分奸狡,分明已看穿我在赌牌局时静悄悄对姓孙的 下毒,如果我不就此顺手推舟应承他,他必定对我不利。
眼下只好勉为其难,负 重忍辱,否则翻脸成仇之後,多年来辛辛苦苦的部署就会毁於一旦。
 
  炳叔见雪芙芷无盲沉思,神色凝重,正处於骑虎难下之境,遂打蛇随棍上, 续道:
 
  「雪姑娘,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不要见疑,以为我是趁机揩油水。
」 
  雪芙芷淡淡问道:「甚麽事但说无妨。

 
  炳叔肃容道:「等一下入房,我需帮忙你将孙先生抱起压在你身上,好让你 把他的阳具纳入你的下阴。
本来这事可令他人代劳,但我需在一旁拿捏他的背脊 穴位和推宫过血才有效,而你在下面则驱动阴肌夹紧他的阳物,如此双管齐下, 方可令孙先生起死回生。
不知道雪姑娘你介不介意?」
 
  雪芙芷闻盲,绕是她淡定冷略,亦不禁粉脸绯红,沉吟了一会儿才答道:「 以炳叔的年纪都做得我阿爸了,而且在此非常时刻,犹如医生护士急救病人,哪 里还计较这些世俗嫌疑呢?」
 
  炳叔赞许地点点头道:「很好,很好,我的确没有看错人!」
 
  说着,顺手把房门关上拴好。
 
  雪芙芷把灯光略微调暗,陇即爬上床去,伸手入裙里把亵裤褪下。
 
  炳叔则坐在床沿协助,把昏迷不省人事的孙先生抱起压在雪芙芷身上,姓孙 的沉沉如死,但下体阳物却僵硬如铁,龟嘴仍自泌出鲜血。
 
  雪芙芷撩起裙,微微又开双腿,手扶姓孙的阴茎,挪挪屁股使自己的阴户凑 向龟头,臀部向上一挺便套纳进去。
 
  炳叔又迟迟疑疑地说道:「不是我想占你便宜,贪图看你的胴体,而是这种 疗法男女必须肉帛相见,贴体交媾。
如此,病人才呵以感受到女体身上的温暖, 令渐渐僵冷胶凝的鲜血消融畅流,恢复活力。

 
  雪芙芷因身上有姓孙的压住,炳叔最多只能看到她裸露的双腿,这时听他这 般说,纵使她是江湖儿女,豪放不鞯,亦不免娇容火辣辣地胀红过耳了。
 
  贵宾室的包厢套房自然杀有「空调」,温度冷暖适中,但灯光却是淡红而柔 和,一发映照雪芙芷的俏脸红晕晕的无比娇艳。
 
  炳叔见雪芙芷沉吟不语,遂凝重地问道:「你不相信我?」
 
  雪芙芷咬咬下唇,毅然的说道:「我连给孙先生还淌看鲜血的阳具插进下阴 都肯做了,还怕你窥见我的身体不成?」
 
  她一边说,一边双手拉住裙摆向上撩起。
 
  炳叔俯下身,将孙先生的上半身抱高少许,雪芙芷趁机仰起身,把身上这件 剪裁时髦的罗裙剥了下来,跟着又伸手去解背後的胸围扣钩。
 
  这时,炳叔为避嫌疑,而且亦不想雪芙芷太过尴尬,忙将脸别了过去。
 
  虽然看不到雪芙芷的乳峰,但她的一只修长的玉腿在黑色通花丝袜下却显得 倍加诱惑,炳叔别过头来正好看得一清二楚。
 
  雪芙芷除下胸围卧倒,娇羞地低声说道:「炳叔,你可以把孙先生放下了。
」 
  炳叔缓缓放下系先生,让他继续趴在雪芙芷的身上,这才转过头来,柔声说 道:
 
  「雪姑娘,现在你可以运气下阴,驱动阴肌夹紧他的阳具。
注意,先吸一口 气憋在小腹,尽量夹紧,等我叫你换气时才放松。

 
  雪芙芷点点头,依言吸气运功,双腿蹬得笔直,两手则力按系先生的臀部。
 
  炳叔接看开始施展他那匪夷所思的神诡谲疗法。
 
  只见他坐在床沿,双手合什,两眼紧闭,深呼缓吸,但听骨节格格有声,继 而张口吟啸,双臂挥舞,竖起拇,食指不住颤动。
 
  一番连动吐纳後,猛喝一声,两手疾地下劈,按在孙先生背脊上推拿揉捏。
 
  雪芙芷怔怔地望住炳叔,不知他在搞甚麽玄虚,而自己由於贮气发劲,欲得 脸红耳赤,四肢均已僵硬麻。
 
  须臾,炳叔双目炯炯地凝视看雪芙芷,点头说道:「请换气,继续收缩阴肌 箝夹他的阳物!」
 
  雪芙芷慌忙松口气,连连喘息几下,才继续吸气注力,驱使阴道四壁嫩肉紧 紧包容孙先生的阳具。
 
  姓孙的虽然气如游丝,沉沉欲死,但阳具却僵硬如柴,雪芙芷被他这般硬挺 挺的深插在阴户里,自己又要连续蠕动阴肌磨箝夹他的阳具,纵使这时自己并心 无杂念,但阴道由於充实和磨擦而自然产生热力,不期然阵阵快感从穴心直袭心 扉,全身亦下意识地微微发颤,连臀部肌肉亦不停抽搐。
 
  这时,炳叔又双手紧按着孙先生的背脊尾龙骨向下疾扣。
 
  这一来,姓孙的阳具龟头更加受力抵住雪芙芷的阴道穴心。
雪芙芷阴道四壁 不克自制地不一阵抽摇痉挛,穴心深处如虫噬蚁行,奇痒鸡忍。
 
  不料,炳叔只手又埋力按住孙先生的背脊推拿按摩,如此一松一紧,浑若在 推拉孙先生的身体,使他的阳具抽插雪芙芷的阴户,磨擦她的阴核。
 
  炳叔一下一下地推按着,姓孙的阳具亦随之一下一下地顶撞和压迫雪芙芷的 穴心及阴核,那因磨擦而产生的热力使快感逐步递升,雪芙芷几乎按捺不住呻叫 起来。
 
  不!不!雪芙芷卒之还是强忍着,她不愿被炳叔察觉而受到耻笑甚至鄙视, 所以紧紧咬住下唇克制者,但臀部却因忍受不了穴心的奇痒而不由自主地筛摆。
 
  炳叔似乎并无留意雪芙芷的反应,但他在替孙先生推拿时,眼光难免接触到 雪芙芷那对被孙先生挤肛得变形而从她胁下露出的乳房,亦难免望到她的光洁圆 浑的玉臀。
 
  他慌忙移开视线,而雪芙芷亦羞得闭上眼睛,就像驼乌将头埋在沙堆里便以 为别人看不到它那样愚蠢可笑。
 
  良久,炳叔突打破静寂,温言说逍:「雪姑娘,现在麻烦你将枕头垫高在你 的臀部下,以便让孙先生的阳具龟头更着力顶住你的子宫樽口。

 
  他的声音虽然柔和,却庄重严肃,雪芙芷只好复睁朗眼睛,伸手去取另一个 枕头。
 
  炳叔摇头纠正道:「雪姑娘,请用你头下的锦枕。
因为如果头部垫高,臀都 亦垫高时,身体中段便会凹下,如此不但你的腰部会很吃力,而且会使孙先生身 体不能平舒而阻碍血液顺畅。

 
  雪芙芷只好无奈地依旧照做。
她开始懊恼自己为甚麽要像傀儡一样任由炳叔 摆布,到底是慑於他的威严?还是只有这样才可洗脱他对自己的疑虑?
 
  不错,炳叔的目光和他不怒而威的神态,都好像有看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魔 力。
 
  但雪芙芷是赌场的贵宾,而且还是个大嬴家,那姓孙的病症至目前为止,谁 都没有真心实据可以指证是她雪芙芷下的「手脚」。
 
  然而,她为甚麽现在却比娼妓还不如,不但要让一根正淌着鲜血的阳具插进 她的阴户,还要赤身裸体任炳叔像观赏活春宫那样近距线凝望,甚至言听计从接 受他的摆布?
 
  炳叔不知道雪芙芷在想些甚麽,见她很困难地挺起臀都,因为孙先生已经浑 若死人叔沉甸甸压在她身上,便微笑道:「还是让我帮帮你吧。

 
  雪芙芷无法拒绝,就使要拒绝亦已经来不及了。
 
  炳叔居然不避嫌疑地双手捧起她的臀部,让她将枕头塞进臀下。
 
  雪芙芷感化到炳叔的双手接触到自己的臀部时,心头顿时微微一汤。
 
  尽管对方已是一个做得起自己爸爸的长辈,但毕竟他是个男人,而且年龄只 有五十左右,精力还很健旺,双手亦刚劲有力,掌心温热又绵软。
 
  总之,男女有别,给一个异性触摸自己赤裸的臀部,无论如何总难免有点羞 愧和尴尬,亦可以说有一些刺激。
 
  雪芙芷依照炳叔的吩咐,用枕头塾高臀部。
 
  这样一来,孙先生的阳具龟头就更加受力地抵住她的花心那种鸡以言述的搔 痒感和剌激感,使她身不由主地蠕动阴道箝夹起来……
 
  炳叔呢?当他的手掌棒着天仙般丽人的赤裸臀部时,那种细致软滑,充满肉 感的接触,难道他真的完全无动於衷?单从他的神态来说,他的确毫无异样,但 会不会「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呢?
 
  枕头垫高了雪芙芷的玉臀,孙先生的龟头更受力地抵住她的花心,阳具根部 亦紧压在她的阴蒂上,那种难以言述的搔痒感和刺激感越发如电流般传遍雪芙芷 的四肢百骸,她的阴道又不克自制地急剧蠕动起来。
 
  这时,炳叔突然停止推拿孙先生的背脊,伸手从衣袋里摸出一把弹弓刀。
 
  他按动机簧,刀刃立刻从华丽的刀鞘里弹了出来,尖锐锋利,寒光闪闪。
 
  雪芙芷正欲闭上眼睛,凝裨屏息压抑渐惭高涨的欲念,忽听「卡」一声,遂 诧异地睁开眼观望,赫然见到炳叔手持焕射看寒光的弹弓刀,这声响就是那刀刃 从刀鞘弹出时所发。
 
  雪芙芷登时十分惊疑,双目眨都不眨地瞪视蓿炳叔,似乎在问:「你到底想 玩甚麽把戏?」
 
  炳叔神色凝重地俯低头,没有拿刀的手在孙先生的屁股上不停揉摸。
 
  蓦地,寒光一现,炳叔手起刀落,向下疾刺!
 
  「哎呀」一声惊呼!
 
  声音虽是一把,却是从两个人口中同时迸发出来!
 
  雪芙芷的呼声充满了惊讶!另一呼声却是出自於孙先生口中,他在剧烈的痛 楚中苏醒,发出沉重的呻吟。
 
  随看这声呻叫,孙先生的屁股同时弹跳起来。
 
  炳叔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弹弓刀赫然插在孙先生的屁股上,刀鞘还在颤抖。
 
  激痛令他从昏厥中清醒过来,臀部由於骤痛而使筋肉急剧收缩,精关亦立时 闭锁,阳具随着屁股弹跳而滑出雪芙芷的阴户。
 
  炳叔长长舒了一口气,绷紧的脸肌终於露出了笑容,欣悦地低语道:「好了, 终於功德圆满啦!」
 
  他从被单上撕下一条宽约叁寸的布条,一手按住孙先生的屁股,一手拔出弹 弓刀,用布条包扎孙先生的伤口。
 
  跟着,他双手把孙先生从雪芙芷身上抱来。
 
  雪芙芷不胜娇羞地爬起身,来不及去抹阴户上的血渍秽液,就急急别过脸去, 飞快戴上胸因,穿上衣裙,然後穿上内裤跳下床来。
 
  姓孙的恍如大梦初醒,茫然问道:「到底发生甚麽事?哎呀,我的头好晕啊!」 
  炳叔又回复先前严肃的神态,冷峻地答道:「你先别问,快快向雪小姐致谢 救命大恩。
若非她舍身相救,你已经做了风流鬼!」
 
  孙先生刚才苏醒时,依稀看到一个裸女从自己身下爬起,初初近以为是自己 所召的卖春女,而此刻却幻变为雪芙芷,不禁惊愕不已。
 
  他亦是头老狐狸,心念电转,已隐约猜测出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他苦苦思索,但肚海中却一片空白,遂迷惘地问道:「是雪小姐救了我的命? 你们两个甚麽时候进入我的包厢房?炳叔,这到底是怎度一回事?请快快告诉我 吧。

 
  炳叔皱起眉头,有点恼火地答道:「你不觉得在大姑娘面前袒胸露体是件很 羞耻的事吗?现在赶快穿上衣服,然後再诚心诫意向人家道谢。

 
  孙先生这时才省起自己遗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不由大是羞惭惶恐,连忙取 衣服欲穿上。
 
  雪芙芷见孙先生已然清醒无碍,全身光脱脱的,想起刚才之事,只羞得俏脸 通红,便慌忙把视线移开,向炳叔说道:「是我自愿的,不必谢了。
我先出去啦!」
 
  炳叔点点头柔声道:「那好,请你在外面等我,回头我再请孙先生向你致谢。
」 
  雪芙芷点点头,亦不再说话,就半启房门,闪身退出,复把门关上。
 
  众人见雪芙芷翩然出房,急拥上前问道:「孙先生没事了吧?」
 
  雪芙芷颌首淡淡一笑,当作回答,又坐到台旁椅上,托颐沉思,并不说片言 只语。
 
  这时,孙、林、朱、李叫来陪坐的卖春女,虽然已穿上衣裙,但在王忠鄙夷 的目光逼视下,却恍若还没穿上衣服似的,羞傀得低垂着头,尴尬地站在一旁。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炳叔和孙先生先後走了出来。
 
  可能是炳叔已把事情的前因後呆告诉了孙先生,亦可能是孙先生把自己肇事 前的经过告诉了炳叔,此时但见姓孙的因失血太多而呈现苍白的脸孔上泛现一抹 红晕,脚软软地走到雪芙芷面前,打躬作揖道:「多谢雪姑娘救命大恩,孙某无 以为报,今後愿听驱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雪芙芷见众人含笑注视看她,俏脸更加绯,闪身急道:「孙先生不必行大礼, 江湖救急,我雪芙芷责无旁贷。

 
  炳叔脸上则阴晴不定地冷冷说道:「雪姑娘何须谦逊,这舍己救人的大恩大 德又岂是区区一拜可以答谢的!」
 
  他复把鹰隼般的目光向众人面上环扫一下,突手指专司派牌的穿制服女郎说 :「你留下,其馀的人都出去。
若有人把今晚所发生的事到外面吹风,小心他的 舌根。

 
  众人本都提着一颗心,恐怕受到牵连,正巴不得快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闻 言如奉纶音,齐声答道:「不敢,不敢。

 
  王忠按下数码电子掣,自动门立即张开,众人急急鱼贯退出这间贵宾赌房, 姓孙的亦在两个卖春女的搀扶下,摇摇欲坠地级步而去。
 
  炳叔又嘱王忠道:「雪姑娘的红利及本钱是否放在赌台上?你当面点算清楚 让雪姑娘过目。

 
  王忠躬身答道:「雪姑娘的所有筹码都原封不功放在台上,我已用漆盒封住, 严密看管,保证少不了一分一毫。

 
  说着,他就走到赌台前,揭开漆盒,向雪芙芷恭恭敬敬地说道:「这里是连 本带利共九千五百五十万台币的筹码,请雪姑娘盘点。

 
  雪芙芷笑道:「谢谢,不必点了,难道我会信不过王先生你吗?」
 
  王忠笑了笑,分别向炳叔和雪芙芷躬身行礼,说道:「攘多时,我出去吩咐 下人迭两杯热参茶及糕点让两位受用。

 
  雪芙芷转头对炳叔道:「看来,你还有话跟我说,所以我想失陪一会儿,先 洗个澡净净身,不知方不方便?」
 
  炳叔深知雪芙芷身体被姓孙的所玷污,极须沐浴净身,想到这里,突然心念 一动,满脸堆笑道:「刚才的事,实在多多冒犯,大恩不言谢,等姑娘洗完澡, 我还想向姑娘领教一下赌技呢。

 
  穿制服的女郎遂领雪芙芷进入一间已收拾好的厢房,替她清洁浴缸和校好浴 水的温度,然後请雪芙芷入浴。
 
  炳叔等派牌女郎转身退出,便沉声说道:「我刚才为孙先生僚伤,出了一身 臭汗,亦想洗个澡。
 
  你在这里守候,就使是天王老子来,都不能让任何人擅越雷池半步。
」 
  说完,炳叔就走入另一间厢房,正好是雪芙芷的隔邻。
 
  他闩好房门,进入浴室,又蹑手蹑脚地悄悄把浴室门上拴。
 
  两闲浴室毗邻共用一度墙,炳叔伸手在暗角按下秘密机闻柜钮,将壁上两块 磁砖突悄无声息地左右分开,裂出一逍小缝隙。
 
  炳叔和衣跨进浴缸,把脸贴壮,两眼凑向裂缝向隔壁浴室望去,但见雪芙芷 赤条条地泡在浴缸里,两团雪白丰满的乳房在水面载俘载沉。
 
  这时,雪芙芷正一手弓开阴户,一手向穴里泼水洗涤,乌卒卒的耻毛在水中 飘荡,当真有说不出的诱惑。
 
  但炳叔却似乎醉翁之意不在於酒,以他现在的身份,只要有需要,无数佳丽 都会自动献身承欢,又何必做瞥伯偷窥雪芙芷入浴?到底,他的葫芦里在卖甚麽 药呢?
 
  浴室墙壁磁砖的裂缝并不大,但这已经足够让炳叔清楚窥见雪芙芷沐浴的情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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